少年萧逸配音(萧逸配音不贴脸)

那日花轿临门,白鸢把白夫人递过来的那颗哑药揣在手心,她想,这辈子,她再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了吧?一把嗓子换十年的养育恩情,也算是结草衔还了!1.白家世代商豪,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,白家还是有些脸面的。只是,白家嫁女,却显得有些寒酸,虽是锦绸嫁衣,灼灼其华,可那诺大的白府,只挂了两只红灯笼,门前铺了十尺红绸。无非是白家嫁的,是一个从娘胎里

少年萧逸配音(萧逸配音不贴脸)

那日花轿临门,白鸢把白夫人递过来的那颗哑药揣在手心,她想,这辈子,她再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了吧?

一把嗓子换十年的养育恩情,也算是结草衔还了!

1.

白家世代商豪,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,白家还是有些脸面的。

只是,白家嫁女,却显得有些寒酸,虽是锦绸嫁衣,灼灼其华,可那诺大的白府,只挂了两只红灯笼,门前铺了十尺红绸。

无非是白家嫁的,是一个从娘胎里就带来哑病的姑娘。

京城人尽皆知,白锦天生就开不了嗓子,如今竟也能嫁去凤阳城萧家,也算是莫大的福气了。

白鸢听着喧闹的锣鼓声,由喜婆扶着上了花轿,随着喜婆一句,“起轿!”

白鸢那颗悬着的心,才缓缓放了下来,她摊开手心,从嘴里吐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子,紧紧地捏在手心,直至那颗药碎在手心。

刚才白夫人苦口婆心地劝她,“白鸢,你空有一副好嗓子,我知道让你不开口说话很难,听我的话,把这药吃下去,对谁都好。”

白鸢惶惶地望着白夫人,压着嗓子问,“夫人,这是?”

“只要你把这药吃下去,就跟锦儿一样了。”白夫人把药递给白鸢,一副处处替白鸢着想的样子,她拉着白鸢的手,顺势把那颗药丸塞到白鸢的手里,“白鸢,白家待你不薄,你要知道,没有白家,就没有你白鸢的今天,我也是替你着想,万一你开了嗓子,萧家知道你是代嫁的,我们山高皇帝远的,就算有心护你,怕也是鞭长莫及。”

白鸢把那颗药塞进嘴里,当着白夫人的面,又喝了大口茶,似乎把那药咽了下去,其实那药塞在牙唇间。

白鸢决定代白锦出嫁那会,已然想过,这辈子再也不开口说话了,可是,她对自己下不了那个狠心。

白鸢六岁以前的记忆,比较模糊,她大概只记得,那年跟父母,还有弟弟逃难,随着难民一路乞讨到京城。

白家乐善好施,开铺施粥,白鸢一家子,每个人都吃了三大碗,京城人皆说,白家心底慈软,富贵无边,白家积福积德。

那天晚上下了大雨,难民都躲进破庙里躲雨,母亲突然叫醒白鸢,说趁着下雨没人,出去讨点吃的。

她们淌着雨水,走到白家,白家大门紧闭,母亲让白鸢在这里等着她,白鸢一等,就等了一宿,也没见母亲过来找她。

白鸢淋了一宿的雨,发了高烧,白家可怜她,就把她留在了白府。

听白家的家仆说,白鸢那次连着烧了三天三夜,连大夫都说,怕她是扛不过去了。

可第四天的时候,她竟然自己醒了,只是,她忘了很多事,比如自己是怎么来到白家的,自己叫什么,她全然忘记了。

白夫人把白鸢留在白锦身边,算是给白锦做伴,白锦天生哑的,不喜欢与人靠近,却跟白鸢格外亲近。

大抵对于以前的事,白鸢只记得那天晚上的大雨,还有雷鸣。

2.

萧白两家的姻亲,是父辈定下的亲事,萧家不嫌白锦开不了嗓子,突然前来提亲。

白家原想退了这门亲事,一心一意给白锦找个清贫的男子入赘,省得白锦受人冷眼,可萧家在京中有高官,白家怕退亲太难堪,就想出代嫁这出戏码,毕竟白锦深居简出,别说萧家没见过白锦,也没几个京城人见过白锦的。

白鸢坐在喜床上,紧张又担心,伴着浓重的酒味,萧逸推门进来。

白鸢听着萧逸倒茶的声音,小手紧紧握成拳头,大气不敢呼,一直在提醒自己,莫要说话,莫要开口。

萧逸走过来,缓缓挑起白鸢的喜帕,红烛映照,本该是良辰好景,一夜春宵的。

白鸢紧垂着眼眉,没敢看萧逸。

萧逸用喜棒挑起白鸢的下巴,白鸢怯生生的样子,两腮酡红,这般娇容,是个男子都会心动,“今天折腾一天,夫人也累了。”

白鸢张口,忽地紧抿嘴唇,连连摆手,是个傻子都明白,她的意思是,不累。

萧逸眼眸里的光徒然黯了下来,他尴尬地放下喜棒,“早些休息吧。”

萧逸和衣而寝,白鸢怔忡了一会,也在萧逸身侧躺下,房内安静得,连风吹珠帘碰撞的声音,都听得分外清楚。

萧逸突然转过头,白鸢匆忙闭上双目,萧逸只是给白鸢掖了被子,又侧过身去,“其实说不了话也挺好的,至少没那么聒噪。”

白鸢鼻子泛酸,眼皮轻颤,这样动听的谎话,她也曾经说过给白锦听。

这么看着,萧逸其实是个好人,她却这么骗着他,心里多少有些不安。

萧逸握过白鸢的手,初秋晚风微凉,她的手心渗着汗,萧逸盯着白鸢,哑然失笑,“你放心吧,以后这里就是你自己的家一般,不用太紧张,慢慢就习惯了。”

白鸢睁开眼皮,冲着萧逸感激一笑,却什么也不能说。

如此洞房花烛夜,尴尬又窘迫。

3.

萧家上下都看得出来,这位新夫人不得宠,嫁进来半月有余,萧逸只在她房里留宿两天,一次是新婚夜,一次是萧老夫人大寿那晚,其他时间,萧逸都在绸庄留宿。

萧家二子,萧然虽比萧逸年轻两岁,却成亲四年,还生了个儿子,萧家后院是二夫人苏南清在打理。

白鸢见过两次苏南清,第一次,成亲第二天,她给白鸢奉茶,第二次,萧老夫人寿宴上,苏南清硬是把萧逸旁边的白鸢挤开,站在萧家两位公子中间,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。

也对,苏南清才是萧家的女主人,难不成还是白鸢这个,口不能言的新夫人吗?

白鸢不争不抢,可苏南清看她,仿佛天生带着恨意,她那藏了毒的眼里,丝毫不掩饰对白鸢的恨,连同白鸢的吃喝用度,也极其苟刻。

陪白鸢一起嫁过来的丫环,吃不了这苦头,在一天夜里,把白鸢陪嫁的过半细软,都卷走了。

萧雲从白鸢身后走过来,拍一下白鸢的肩膀,“大嫂,萧家就属你这院子最安静了。”

萧雲是萧逸的妹妹,年前说了亲事,花桥临门,未婚夫却没了,坐了回头轿,为此,苏南清不怎么待见萧雲。

白鸢冲萧雲笑笑,提笔在纸上写一句话,“口不能言,当然安静了。”

萧雲脸色凝了下,连忙道歉,“大嫂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瞧我这张嘴,净不会说话。”

“没事,习惯了。”

白鸢的字绢秀好看,光是看着,也是赏心悦目的,可萧府丫环,并不是个个都识字的,所以白鸢平日里,除了一个人发呆,还是一个人发呆。

萧雲招手,一个丫环上前,“绿罗给大夫人请安。”

“大嫂,我知道随你一起来的婢女走了,你心地好,不追究,二嫂也不给你挑一两个合心意的丫环来,绿罗在我身边服侍惯了,也识得些字,就让她在这里照顾你吧。”

白鸢笑着点头,她的确需要一个识得字的人帮忙传传话,“那就谢谢小妹了。”

“大嫂,你不用跟我客气的,我不像二嫂,眼皮子浅,目光就盯着自己的脚踝子,也不知道二哥看上她哪点,这么上赶着嫁进来。”

白鸢用手肘撞一下萧雲,“莫要说长辈闲话。”

“她算哪门子长辈,不知她用的什么手段勾搭二哥的,父亲若不是看着她怀着二哥孩子的份上,才不让她嫁进来,缠完大哥……”

萧雲捂着嘴,窘迫地挤着笑意,恍如坐了针毡,坐立不安。

白鸢大概也听了一些, 苏南清出身低,有一个烂赌的父亲,还有一流氓般的弟弟,当初她与萧然珠胎暗结,才嫁萧家的,可她与萧逸之间,莫不是,也有关系?

想着苏南清那啐着恨意的目光,白鸢心里沉凝着。

萧雲讨好地挽着白鸢的手,“大嫂,我刚才去云罗庄给你拿了两匹暮春锦,你看喜不喜欢。”

一个丫环抱着暮春锦拿上来,锦绸丝软,光是摸着就舒服。

白鸢摸着暮春锦的手,缓搁了一下,她两只手指捻着那绣线,眉眼轻皱。

萧家是自产自销,从染坊到绣坊,还有绸庄,都是自家的,暮春锦远近闻名,穿在身上,有暮霞晨光的错觉,主要特点就在那错落的金丝银线上面。

白锦自小就喜欢暮春锦,白鸢因此对暮春锦还是挺熟悉的,她们还不止一次做过一件蠢事,就是把这些金线挑出来,绣在自己的帕子上。

显然手上这两匹,那丝线不对劲。

白鸢望着萧雲,不知是她故意拿假的暮春锦充好送给自己,还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这是假的,这是萧雲刚从云罗庄拿回来的,莫不是?

白鸢假意推脱,“小妹,这花色不是我喜欢的,不如,你陪我去云罗庄挑两匹,我也想出去走走。”

“好啊,大嫂还没逛过凤阳城呢!”萧雲高兴地挽着白鸢,白鸢觉得,她应该不知道这暮春锦是假的。

4.

白鸢仔仔细细看了一些暮春锦,有真的,也有假的,或者说,她自己也不确定了。

王掌柜是明眼人,一看白鸢就不是在挑花色,他走过来,恭顺地说,“大夫人,这暮春锦全程是萧家经手的,不假手于人,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”

白鸢指了两匹暮春锦,小二把两匹锦放到一处,白鸢着手,各挑起两根金线,这种活她从前做习惯了,竟能从锦绸上面挑下来一根完整的线下来,她把线递给掌柜。

王掌柜堆着笑脸,不以为然地接过金线,心里还有些瞧不上白鸢,外行人看布,多半只看花色。

只是,王掌柜脸色骤然变了,他慌忙往后堂走去,又折身出来,向白鸢屈身,“大夫人请移步去后堂,大公子在里面呢,还有,小林,把暮春锦收起来,今天不卖了。”

萧雲纳闷,“大嫂,怎么回事?”

白鸢拍下萧雲的手,示意让她先回去,不用等自己了。

“白锦,过来坐。”萧逸让王掌柜出去,他细细辩认了那两条丝线,“白锦,你是萧家的媳妇,我不怕跟你说实话,别人都以为我们的暮春锦,用的是金丝,才那么华贵,其实我们用的是三足乌的羽毛做的,三足乌的羽毛软和,色光又好,比蚕丝暖和,比金丝软服,但价钱上,也是十分贵的。”

白鸢捻着两根丝线,的确有些差别,不注意的人,还真分不出来,“听你这么说,你是知道的?”

“不,暮春锦是我们萧家的招牌,我怎么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萧逸连连摆手,“这里有一条是蚕丝,另一条是三足乌羽,想必问题出在绣坊那里,我是好奇,你是怎么瞧出来的?”

白鸢想起第一次跟白锦挑那丝绵,把手指都扎破了,也没弄出一条完整的线来,不经意发笑,嘴角透着隐隐的涡旋,跟平日里端着的她,很不一样。

萧逸盯着白鸢看,有一刻的恍了神,“白锦,想什么呢?”

白鸢敛了眉目,忍了笑意,在纸上写了一行字,“我从前也很喜欢暮春锦,大抵有一些了解。”

“哦。”萧逸轻飘飘地应着,目光扫过纸上的字,最后目光停在白鸢身上,“这些日子是我冷落了你,晚上我回去。”

白鸢张着口,挤着笑意,笑得比哭还难看,她起身,做了个走的手势。

白鸢转身,疾步离开,她生怕走晚一步,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,萧逸那话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

5.

夜色清凉,绿罗给白鸢铺好床,“夫人,时辰不早了,你早点歇下吧。”

白鸢无趣地点点头,绿罗出去后,她吹了烛火,坐在床上,寻思了一会,又起来,在房里踱着步,又急巴巴地往外面瞧着。

白鸢用力拍一下自己的头,“白鸢啊白鸢,你这个猪脑在想什么,萧逸是你能记挂的吗,他是小姐的夫君,不是你的夫君。”

白鸢气蔫蔫地躺回床上,白夫人说,最好她能瞒萧家一辈子。

要想瞒辈子,就不能与萧逸靠得太近,否则很容易露怯的。

白鸢睡不着,憋了口气,走出院子里,院子外面,依希看到两条人影,她屏住气息,悄然地走过去,只见苏南清抱着萧逸,“萧逸,你不能这么对我,明明我们才是一对,你不对这么对我的。”

白鸢双目徒然灼热,她牙齿打颤,怎么来的,就怎么回去,只是回去的时候,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通萧逸。

人面兽心,斯文败类,不要脸,流氓,下九流。

但凡能想到的字眼,白鸢都骂了一遍,还是不解气,想着苏南清贴在萧逸的身上,她拉着被子,蒙着头,心里莫名的空落。

萧逸扳开苏南清的手,“南清,请你自重,你是萧然的媳妇,这让人看到,多难堪。”

苏南清梨花泪目地望着萧逸,“若不是你要娶白锦,我会跟萧然好吗,我心里始终都是爱着你的,白锦她有什么好的,天生哑巴的人,她凭什么就能从我手上抢走你。”

萧逸往后退两步,他沉敛着气息,“苏南清,我不管你怎么跟萧然好上的,我也不想过问你的事,但是有两点,你必须给我记住,别打萧家生意上的事,暮春锦的事,我这次就放过你了,若再有下次,我可不会由着你胡来了,你要钱可以大大方方告诉萧然,他能给你,自然能给,可就你那个好赌的父亲,怕是用整个萧家填进去,都填不完吧,你好自为之。”

苏南清咽着气息,萧然管着绣坊,她牵线进的材料,用蚕丝换三足乌羽,从中收取高额回扣,并且她是两进三足乌羽,一进蚕丝,混合而用,做得天衣无缝,这事从她成亲就做起了,怎么就被发现了,她也是不甘心。

“萧逸,你还爱我吗?”

萧逸失笑,“我从没爱过你。”

苏南清原是在绣坊做工的绣女,后来她迎合着萧逸的喜好,让萧逸喜欢上她,原本都到了谈婚的关头,萧父却提出萧白两家的亲事。

萧逸还想着非苏南清不娶的时候,苏南清已经跟萧然勾搭上,并且珠胎暗结。

想着这一切, 萧逸觉得恶心。

苏南清倒抽口气,她咯咯地笑着,“行,你不喜欢我,你以为你千里娶妻,娶的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白小姐吗?”

萧逸警惕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苏南清见萧逸动了心思,她笑意更浓一些,“你也不想想,白家世代商豪,家里就这么一个姑娘,京城方圆百里都知道,白家千金买医,就是想治好白锦的哑病,这么重视女儿的白家,你瞧陪白锦嫁过来的,就那么一个丫环,还是个不入心的丫环。”

萧逸双手背负着,却微微握紧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苏南清讥笑,“我说,你屋里那个,一定不是白锦,暮春锦是假的,你的新娘子也是假的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

“呵,不可能,白家那么富有,她给白锦的陪嫁,有什么,除了一些看得见的细软,可有田地,或是商铺?”苏南清靠近萧逸,踮起脚尖,“我敢断定,你屋里那个,就是个下贱的丫头顶替的,白家真打了一手好牌,既攀了萧家的高枝,又不用嫁女。”

萧然冷眸转动,他想着白鸢的种种行为,警告苏南清,“苏南清,你可别胡来,不管白锦是谁,她都是与我拜了堂的妻子。”

望着萧然离开的背影,苏南清抹下眼角,狠笑着,“白锦,我一定会让你露出马脚的,萧逸,我就让你看看,谁才是用下作的手段嫁进白家的。”

6.

萧逸见白鸢房里没留灯,他迟凝了一下,才走过去,房门是虚掩的,白鸢给他留了门。

听到门吱声,白鸢悄然地把头从被褥里面伸出来,假装睡着,但随着萧逸越渐走近,她的气息越渐沉缓,萧逸不用猜都知道她是装睡的。

萧逸躺在床上,白鸢的气息更缓了,借着月光,萧逸看到白鸢眉毛轻颤,想着刚才苏南清的话,他故意欺身上前,把白鸢压在身下。

白鸢倏地睁开双目,圆碌碌的眼珠子盯着萧逸,紧抿着嘴唇,缓缓把被褥拉上来,企图用被子挡在两人之间。

萧逸压着被褥,把头放低,“白锦,我们成亲这么久,是不是还有些事没完成?”

白鸢怒瞋一眼萧逸,明明跟苏南清卿卿我我的,现在又转头来调弄自己,流氓。

萧逸被瞪得了无兴趣,便翻过身去,和衣而躺,两人各怀心事。

夜半忽然下了大雨,雷声轰隆,萧逸被吵醒,他起来把窗户关紧,才那么一会的功夫,身上就沾了水,他一边拍打身上的雨水,一边走回床上。

只见白鸢死死地攥着被褥,额头渗了汗水,她头不停地扭动着,像是做恶梦。

“白锦,白锦。”萧逸叫了两声,白鸢也没醒来,他刚想伸手去推醒白鸢,却听见白鸢说话了。

是的,这半个多月来,从没开口的白鸢,她做梦也没想过,她说梦话了。

萧逸凝住气息,把耳附近白鸢的嘴边,依希听到她用着哭哑的嗓子说,“不要,不要丢下我。”

“娘,不要丢下我。”

“娘,娘,不要,不要丢下我,我听话。”

“娘……”

萧逸轻呼口气,瞟见白鸢眼角滑着泪水,他心微微卷着,伸手去握着白鸢的手,白鸢手心渗着虚汗,在萧逸的手碰到她后,她的情绪缓缓平和,似乎睡了过去。

白鸢晨起,见萧逸一直握着自己的手,放在他的胸口处,她小心扳着萧逸的手指,萧逸挪动一下眼皮,突兀地望着白鸢。

白鸢窘迫的扯了扯笑意,匆忙背过身去,贼溜地下了床。

萧逸肆意地盯着白鸢的身背,“白锦,昨晚你做恶梦了。”

白鸢心一惊,连忙写下一句话,“我可说了什么?”

“你会说话吗?”

白鸢尴尬地揪着笔杆子,咧嘴笑着,“我意思是,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?”

萧逸忖思一下,轻轻摇头,那眼里,是白鸢无法窥探的神色。

白鸢心里凉飕飕的,该不会露出马脚了吧?

白鸢背过身撇着嘴,全然被萧逸看在眼底。

未完待续,主页更多完结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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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白梦,90全职妈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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